終於有了堂皇的睦鄰藉口。從家鄉特意移植過來的那盆班蘭葉和露台那片綠肥紅瘦,都長得那麼好,實在捨不得任由它們枯竭而死。鄰居答應照料,再好不過。
我想我會,在忍不住想念熱騰騰白亮亮的米飯的時候,跟自己說你就只有這一個月的時間吃這些或冷涼或口感非比尋常的原汁原味異國料理,千萬千萬要珍惜。廉價紅酒啤酒則千萬要多喝。
終於有了堂皇的睦鄰藉口。從家鄉特意移植過來的那盆班蘭葉和露台那片綠肥紅瘦,都長得那麼好,實在捨不得任由它們枯竭而死。鄰居答應照料,再好不過。
我想我會,在忍不住想念熱騰騰白亮亮的米飯的時候,跟自己說你就只有這一個月的時間吃這些或冷涼或口感非比尋常的原汁原味異國料理,千萬千萬要珍惜。廉價紅酒啤酒則千萬要多喝。
走過台北的春雨,觸過首爾的雪地。我的厚棉衣也該一染東歐初秋的涼。
從柏林來的實習生是典型西方向陽類,知道我抵步時已入秋,不禁嘆,可惜你錯過了暖陽和蔥綠。我忙不迭安慰,不怕不怕這裡四季如夏,我才巴不得迎向那秋風那落葉。
同事比我緊張(或渴望假日?),隔幾天就提醒,行李收拾了沒外幣換了沒。至少我的checklist準備好了。我在想,也許週五起飛前,還來得及上一堂瑜伽早課。